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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仪器机械运行的声音提醒着,他还活着。 对,活着。 差点死了,却又没死成。 他看着天花板上报警器,一点红色的灯斑忽明忽灭,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点回忆涌现,他忍不住在心中揣测,想着聂斐然握住刀片的那夜,是不是也像他在荒野之中把自己摔打得皮开rou绽时那样感到解脱。 护士从监控处察觉他的异样,通知医生和家属的同时很快赶来,不久后,病房亮起了灯,医生陌生的面孔围着他不时询问,他喉咙冻伤讲不出话,就只能以点头或摇头作答。 半小时后,陆毓到达,除了方式和地点过于特别,是这场风波以来他第一次和孙子见面。 他退休后买几艘船,修生养息,四处玩耍,出海一次几个月不止。船上信号不好,除非他主动,否则很难联系上,几乎是失联状态,最近一次正正卡在陆郡闹离婚的节点。 所以陆郡和聂斐然离婚他并没有机会直接插手,不是不想,而是时机不凑巧, 直到上岸那天,委托的那位律师直接等在港口汇报,几十天间事情的发展如过山车一般,令他听完捏了一把冷汗。 但归根到底,过程虽然曲折,好在结果与他最开始的预言差不离。 陆毓一踏进病房,陆郡就阖上了眼皮,他杵着一支手杖,没有坐在沙发凳上,而是靠近一些,坐在了病床床沿,开口,语气似怨似怕,有些严厉,却又像是真心实意地心疼着躺在病床上的人。 "嘟嘟,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