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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每天都在做,很少间断过。 陆郡当然没有忘记,在聂斐然说不可以之前他就知道:是的,两周了,像播了一颗种子,他们可能会收获一个新的生命,而这个小生命的身体里会流着他们各自一半的血。 从山上回来后,第二天早晨。 陆郡慢跑回来,发现聂斐然还没有起床。 等他滤好咖啡,把酒店送来的早餐倒进盘子里,走进卧室一看,被子维持着三十分钟前同样的形态,聂斐然头和身体都滚在里面,连他那半也没放过,导致靠窗的那面云朵似的拱起一大团。 这不太像聂斐然的风格。 他靠近,轻轻提起被子一角,看到聂斐然捂了自己一身汗。 他背对陆郡躺着,只看得见光洁的后颈,贴着几缕汗湿的碎发。而薄软的淡灰色睡衣上,肩胛之间的位置洇出两抹深一个色号的湿渍。 陆郡预感不妙,手搭上去,果然。 聂斐然在发低烧。 他俯身,还没开口,聂斐然声音先从枕头里传来:"我,我不太舒服……今天恐怕……" 他支支吾吾地,担心陆郡失望。 本来说好今天一起去森林观鸟,陆郡早早请好了向导,早餐过后游览车就会来接他们。 "不舒服就不去了。"陆郡轻声安慰道。 "要不你去吧,应该很有意思……我,我自己躺一会儿就好。" "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待着,"陆郡把他翻过来,手指替他梳了梳头发,"安心睡宝贝,需要什么叫我,我就在外面。" 聂斐然阖上眼皮,听见陆郡把手机放在他床头,然后脚步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