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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师父自然也见过,可能念我当时年幼,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莫要玩物丧志。

    “还给我吧?”

    “这么重要?”

    任千秋倒是问倒了我。重要吗?其实也不。起先是新奇,后来是习惯,这两只花已陪了我很久,久到上面附着的师妹的灵力衰退得荡然无存,早被我自己重新修补过。

    任千秋趁我没说话,将它一下子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

    “喂——”

    她狡黠地笑了笑,拿出一坛酒丢给我,“喝酒吗?”

    故意似的,是上好的桃花酿。我叹了口气,撕开封口,酒香四溢。

    任千秋走过来,和我并排坐在一颗枯树下喝酒。

    “师妹重要吗?”

    “重要。”

    “这次不犹豫?”

    “师妹是人非物,不一样的。”

    “是人都重要吗?”

    “那倒也不是。”

    “那、那我重要吗?”

    “重要。”

    “如何重要?”

    “唔…便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琴瑟和鸣那般重要。”

    “你…!”任千秋忽地激动起来,声音都拔高了,“你说什么呢!”

    “嗯?不过是实话罢了…”

    我偏头看她,皎洁月光下她脸颊却是淡淡的粉,而且不知为何越发红润。

    她别过脸,低声嗤笑了一下,“一个修无情道的人,重要的人还挺多。”

    “便是说了、此情非彼情罢了。”

    “有甚么区别!”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