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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还是粉白的一根jiba,因为我哥在两星期前才第一次cao开我的xue,那天我成年,那一晚可真是要人命,我哥的jiba也不知道怎么进去那么小个洞的,我那天差点以为要被cao死在床上。 我轻轻的拍打了几下我哥的jiba,又去亲亲他,接着开始舔,像舔冰棍一样,我的口活烂的不得了,除天赋以外,我哥也不太让我口,更多时候他喜欢用jiba磨xue或者用奶子rujiao,我最怕磨xue了,因为实在是太爽了,爽过头就会受不了,我哥曾经说过我是难伺候的祖宗,不舒服不行,太爽了又受不了,对此我无话可说。 我舔玩了一会儿jiba,又有点不想吃了,敷衍的用手帮我哥上下撸着,又一会儿,甚至连手都不想动。 “徐子衿,玩够没有。”我哥有些无奈的说,忍的声音暗哑。 一阵天旋地转,我哥又把我推到在床上,那根东西就又cao进我的xue里。 我愣了愣,超负荷的快感从身下传来,甚至来不及尖叫,我就淅淅沥沥的潮吹了,我哥仍然没有减速,真是要命了。 我低头可以看见那根东西从被cao的红艳艳的xue进出,我哥真是cao的凶哇,整根进整根出,我这下真是一点反抗的力都没有了,好像一直在不停高潮似的。 我哥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吃我的奶子,我拽着他头发想求他cao慢点,cao轻点,求他不要拿牙磨我的rutou,可是我一开口就是sao浪的呻吟,一点话都说不出。 完蛋了,我想,今天又要被cao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