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官

个什么样的人?”

    “你在做笔录?”

    “没,我在背单词。”

    “真的吗?我不信。”

    “开视频?”

    “……算了。”

    “描述一下你的邻居。还有,报告你和他的谈话内容。现在,now,assoonaspossible。”元皓牗的口气像在对一个简陋的AI发出指令。

    “你就是靠这句英语考上二中的?”

    “差不多,中考前突击背了一堆类似句式,toohardto回忆起来sofar。”

    什么句式杂糅,怪不得现在只能考二十几分。

    “b我高,b我胖,年纪b我大,孩子上小学,买了几瓶酱油醋回来,我问是不是附近的超市清仓打折,她有点不耐烦,说不是的,家里急用。我推测他们家有人刚下高铁、大巴什么的,要在家里开火做饭。”

    “你跟这个男的说出了你的推测?”

    “没有。”银霁听出他的意图,选择不予理会,故意模糊邻居的X别:“他们一家子很少在家里做饭,我搬来之后几乎没在隔壁闻到油烟味。这个点,不少餐厅都没打烊,所以来者很有可能是父母辈的,舍不得在外面吃。”

    要不要配合的决定权明明掌握在自己手上,别人随口一问,她竟不由自主地解释了一大通,银霁也Ga0不懂自己是怎么了,越想越气,忍不住人身攻击起来:“你真的挺没礼貌的。”

    “我怎么就没礼貌了?”

    回顾他的种种行为,任谁都能找出大量罪状,首先是对社会危害X最大的一条:“你浪费粮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