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下

,便问银霁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包车,抱团回家热闹些。彼时银霁醒着的时间被大幅占用,两条腿不属于自己,天天被人抓去地铁站,个中缘由无法言明,只好随便找个借口:“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回家,清净。”

    这句话并不完全是托词。独自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银霁只觉得,她又回到了最舒适的状态。

    mama却还担心着:“学习得抓紧,朋友也是要交的,可千万不能顾此失彼呀,等以后想起高中三年的h金时代,除了好成绩,剩下的只有遗憾了。”

    “放心啦,我也有学习小组的。”

    “别光参加学习小组啊!你也可以去别的班找找玩音乐的小伙伴嘛,或者写书法的、养金鱼的……对了,听说你们学校有个挺专业的乐团,下次他们招新,你也可以去试试呀!”

    “mama,你的高中生活是什么样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当银霁开始怀疑信号不好时,又传来美容仪器的震动声。

    “太晚了,下次再说吧。我跟你爸不一样,我才不稀罕你在学校建立什么人脉,mama主要是怕你变得太孤僻——虽然安静些也不是坏事,但如果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时间长了,很容易憋出心理疾病的!”

    说起来,她对nV儿交友圈的认知还停留在小沁园们身上,殷莘、尤扬等地下姐妹情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更别提完全不属于“普通人”系统的明昶了——要是得知银霁半夜被管制交通工具载着在大马路上狂奔,只怕她当场就要气昏过去。

    mama对孩子的长大总是充满了恐惧,可“岁月磨平了棱角”到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