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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事那么急……唔!”

    门才刚打开一条缝,我就被刺鼻的血腥味吓了一跳,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坐在地上。

    他妈的,肯定是孙策的易感期来了,不然也不会连我一个中庸都能闻到那肆无忌惮的信息素。

    “等等,先把门关了……”我被孙策的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但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强硬地合上了门,随后便任由他把我按在门板上,亵裤也被扒得精光。

    孙策身上的血腥味简直揉进了骨子里,有时候我会怀疑:这浓重的铁锈味是真的来自于他的信息素,还是因为杀过太多人,血的味道已经洗不掉了?

    调整好呼吸后,我才去摸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的少将军。

    乾元的后xue天生不适合用来交合,只是孙策喜欢用那个洞而已。我偶尔也会用这件事来调笑他,但他似乎听不太懂床上的荤话,倒不是说他纯情,只是他的思想与常人不太相同。比如我问他:“你堂堂一个乾元怎么会被中庸按在身下cao?”

    他当时一脸莫名其妙地回应:“为什么不行?只要爽不就好了?”反倒是我被问得很尴尬,只好缝上嘴,闷声耕耘,做一根乖巧懂事的按摩棒。

    孙策本就是个急性子,更别说现在正处于易感期了,他一手压着我的腹部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就往下坐,只在刚把guitou吃进去时停顿了两秒,就猛得一下坐到了底。

    “嘶——我靠……”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