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只恨不曾以一身血饲他(双修zigong,产卵aly)
摩擦藏在rou壁里肿胀的腺体,冲进深处,给他最纯粹的快乐与最原始的威胁。 戎克的呻吟变得破碎,一声连一声,柔弱的内里饥渴不堪,贪婪地与他交换温暖的汁液,徒弟不再留余力,而他早已敞开自己,融化在源源不断的快意中,浑身极酸极软,放浪的声音似水一样从他喉咙里流出来。 他被凿坏了,失了形状的柔软rou孔淅淅沥沥淌水,层层叠叠花瓣样的rou唇陶醉地抽缩,被卷进xue里,摩擦成艳丽的绯红。 “啊..啊..哈...啊...” 他软成水的xue、肿胀的阴蒂、疼痛的yinjing和睾丸、rutou,带着他陷入混乱无际的快乐,他拱到沈劭怀里,大敞着双腿,竭尽所能迎合徒弟的冲撞。 然而很快便陷入力不从心的窘境,射精的冲动高涨,但根本没有宣泄的机会,他渴望酣畅淋漓的射精,却总在越过高峰后被下一股激流冲溃,眉头因此痛苦皱缩,唇舌间发出嘶哑的哀求: “慢啊...让我啊哈..让我射...” 他疯狂挺胯,发痛的yinjing像要裂开,盘桓在根部的欲潮汹涌,沈劭揉搓他发泄的出口,汩汩白精流出来。 他泪朦朦看着自己被掌控的弱点,清晰地感觉那激烈得几欲将他绷断的欲望也在崩塌,他软成泥泞,肌rou徒劳鼓动,jingye如同抽丝一样从尿道流走,高潮被拉得很长,一直在泄精,就如一直在潮吹,直至最后一丝力气从筋骨血rou里消失,然后填进来沈劭的气息,他终于感到饱足。 喘息声缓下来,他餍足而疲惫,被沈劭的臂膀箍得发痛,他在他体内律动、射精,将干瘪的孕囊恢复充盈,渐渐超过原本的体积,变得鼓胀。 沈劭停下动作,伏在他身上粗喘,鬼修温凉的手指摩挲他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