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只恨不曾以一身血饲他(双修zigong,产卵aly)
的阳物,然而几次越过临界点的性器根本射不出什么,敏感的冠口徒劳嗦咬,吐出一道清液后只能一次次打空炮。 好难受... 好酸...yinjing好痛... 高潮快变成折磨,快感粗暴地揉搓他的脑子,让他像个婊子恨不得撕开腿间yin荡的rou窍,翻出里面贪婪不知节制的yinrou恶狠狠磋磨,他失声痛哭,混沌中明白这就是炉鼎的身体。 然后沈劭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潜入混沌的意识,把他从无尽高潮的炼狱里拽回来——用亲吻,爱抚,温柔抚慰他不知廉耻的性器,揉着那软烂不成模样的逼口,用手指检查里面是否还有残留的空卵。 他慢慢找回呼吸,像生产脱力的母兽,断断续续抽泣着,在他怀里颤抖。 “结束了结束了,没有了,都出来了。”沈劭心疼地亲吻他湿红的眼角。 “唔...”他湿的一片狼藉...瞥了眼腿间躺着的白卵,哑声问:“这是什么?” “应该是双修后的某种残留...里面是空的...”沈劭推测,“鬼修之气和你的真元融合的造物,第一次是我没控制好,让你吃苦了。” 戎克眼神不自在地缩了缩,哑声辩解: “不是苦。”和他一起,哪里有过苦。 沈劭微笑着附和他:“好,不是苦,是甜,咱以后多吃吃。” ..... 但这种甜他也不敢多吃,戎克心有余悸。 之后几天他和沈劭清心寡欲,努力消化头回双修的结果,主要是他...沈劭看起来适应极好,红光满面得不像个鬼修,怕是再努努力,都该修出rou胎了。 这样也好,他们日子闲适,阴影被埋在过去,只要他不回头看,常日里并无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