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洞房(伪触手lay,持续,尿精)
肿的yindao前庭捣入宫囊,柔弱的颈口无力招架,虚软的甬道贪婪又饥渴,很快适应了这种凶猛的攻击,zigong口张开柔软的小嘴,每次都不遗余力地吸吮讨好。 戎克大张的双腿虚软发颤,脚背青筋隆起,连绵不绝的快感自体内深处涌来,填满全身每个饥渴的孔窍,饱胀的好像要裂开,身体似乎成了一张精心打磨的宝琴,拨弄琴弦就有放荡高亢的呻吟在耳边萦绕,他眼前炸开激烈的白光,像无数直奔云霄的火药等待最后时刻的绽放。 可他爬的太高太高,yinjing抽搐着射不出精水,仍硬胀如铁,腹腔里还攒动着另一种痒,那些刁钻的游丝没有偃旗息鼓,仍在他的yinnang、腺体、宫腔制造销魂蚀骨的快意,他的盆骨里盈满醉人的甜浪,每次摇动都能溢出一点点,推高迟来的高潮。 他浑身战栗,泪流满面,失控的身体无法承受被悬吊在顶的高潮,他确信自己会被摧毁,难以遏制的潮喷和失禁将席卷他,以至于全身肌rou都在抽颤,浑身发红,性器肿大到可怜的境地,胸乳和臀rou都荡出yin荡的rou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潮就会来临,只能不停挺胯,扭腰,迎合沈劭激烈的冲撞。 直到那一刻,冲破云霄的焰火似乎引爆了星海深处的另一颗太阳,巨大的轰鸣让他失聪,黑暗吞没了眼前的世界,整个天地寂静无声,然后酸甜的快感像死地里新凿的热泉,汩汩冒出春水,万物竟发,新生的虚软和欢欣足以改天换日,他融化在春阳与春浪中,过了良久才意识到高潮已经来临。 他软在沈劭怀里,连抬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排空了的yinjing一抽一抽地疼,汗水糊住了他的眼,他迟钝地眨了眨,沈劭关切的表情就挤进视界。 “师尊...还好吗?” 戎克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