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差点掉一层皮
。 也难怪,他会按捺不住,主动去找李轻轻,想必是提前得知这个消息,然后决定不再躲在角落里了。 谢时,念着这个名字,徐志都替陈年心酸。 也不知李轻轻喜欢谢时什么。 想到这儿,包厢的门被敲响,徐志站起来,实在没法用好语气说话:“进来。” 李轻轻一打开包厢的门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紧接着就看到了衣衫凌乱地躺在沙发上的陈年,酒桌上摆满酒瓶。 有开过的,有没开的。 “陈年他。”李轻轻刚张嘴,就被徐志打断:“这破事我不想管了,你Ai管不管,我还有自己的事,走了。” 他知道自己留下来,可能会成为她不管陈年的借口。 李轻轻看着徐志离开的背影,又回头看脸颊酡红的陈年,不由得叹了口气,她走过去:“陈年?陈年?醒醒。” 喊了好几声,陈年才缓慢地睁开眼,见是她,一开口就是:“滚。” 李轻轻愣了一下,然后小脸涨红,转了个身,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人拉住了手,力度是她完全无法挣脱的。 他也不知是处于清醒状态还是处于醉得口不择言状态。 她听见他说。 “李轻轻,别走……我求你了。”一张无可挑剔的脸贴到李轻轻后腰处,陈年的双手环到了她前面,牢牢地搂住,“别走,算我求你了。” 李轻轻明白了,他一定是处于醉得口不择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