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人不一样,受伤了会自己好,所以只要没死,就可以一直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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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今天新发下来的周考卷子,那张纸已经被揉烂了,摊开后挤满难看的皱痕,上面分数的红字被捅出千疮百孔。 白劭心想,安垩也有正常的一面嘛,试卷弄得他不高兴,就拿卷子泄愤不是很好吗,干嘛非得弄残自己。 刚这么想没多久就看到安垩卷起袖子,低下头靠近桌面,毫不犹豫对着手腕张开口,两侧尖锐的犬牙刺进皮肤,安垩咬得很用力,下半张脸绷得死紧,苍白的手臂很快泛红,但他没有停下,口水溢出嘴角,牙齿还在不停地往rou里钉。 好像一点都不会痛。 也只是好像而已,安垩很痛,从他打成结的眉头就看得出来他的身体很痛,从他红透的眼眶和鼻子、川流不息的眼泪,就能看出来他的内心很痛。 但他的眼睛里一点情绪都没有,似乎已经麻木了,无情地、认份地去承受惩罚。 白劭站到他桌子旁边,说:“你能不能换个东西咬?为什么一定要咬自己。” 安垩这次没太投入,能听见白劭的声音,放开咬着的rou,擦干净嘴角的口水,说:“东西咬了破了,就坏了,要买新的。人不一样,受伤了,会自己好,所以可以一直弄,只要还没死,就可以一直、一直受伤。” 什么神经病的发言。 然而白劭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只好转回头去收拾东西,这周末是可以回家的日子,他们学校每两周放他们离校一次。安垩还坐在桌前,没再折腾自己的手,也没去整理桌面。 “你回家前不整理桌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