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惊逢
捏涨大的睾丸。卫良弼无法控制下体的抽搐,酥麻的感觉扩散到全身,让他漏出软弱的鼻音。药物并不会让人变成色魔,但快乐的末梢确实更加敏感,失去视觉放大了这一效果。卫良弼大腿肌rou绷紧又松弛,轻易就去了一次。 他张开嘴,急促地喘气,血液冲上脸颊,能感到明显的热度。那只手停歇了几秒,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请,呼……请等一下!不用再继续了!” “警长那活儿并没消下去,应该还有的折腾。” 男声的音调毫无波澜,让卫良弼十分难堪。本来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以为多少能坚持一段时间,却在陌生男人手中迅速丢盔弃甲。卫良弼的心态其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自打入行以来,这样的遭遇简直闻所未闻,当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自暴自弃地任人施为了。 两次,三次……木椅咯吱作响,卫良弼脖颈扬起,大脑一片空白。布料渐渐被泪水浸湿,官能快感攀上顶峰,禁欲已久的身体将理性驱逐得半分不剩。 过于漫长的夜晚,过于狭窄的仓库里,年轻军官的体液汩汩泵出,弄脏了另一人的手套。 跌落欲壑之前,他终于听见了影子的呼吸声。 …… 或许是欲望宣泄,身体餍足,或许是药效已经过去了,最后的高潮结束后,卫良弼反而清醒不少,特务的警觉也回归了这具躯体——不知何时,陌生人的手指已经伸进股缝间。 卫良弼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不会太正经就是了。他收回吐在外面的舌头,努力无视下颌到颈边的湿意,挣扎着想再度蜷缩起来。出乎意料的,对方感受到他的动作,好像也如梦初醒,触电般缩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