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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此人狡猾,又是一副匪盗作风,一旦不能一击毙命,只怕他投鼠忌器,拿竹口县的百姓做人质。” 徐英眉毛拧紧,道:“柴猛如今也算个人物,怎能行此卑鄙之事?” 穆裴轩扯了扯嘴角,道:“柴猛所为,和匪盗何异?” 二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前头有人来禀,“郡王,阜州来人了。” 穆裴轩闻言抬起头,就瞧见了几步开外的陆重,目光微亮,口中却道:“怎的如今来了,可是阜州有事?” 陆重拱手道:“见过郡王殿下,郡王放心,阜州无事,不——应当是有大好事,”天乾俊朗的面容露出笑,道,“纪老大夫和庵庐中的大夫已经有法子解这时疫之症了。” 绕是穆裴轩向来冷静,也禁不住喜形于色,道:“当真?” 陆重道:“千真万确,陆重来时听闻庵庐中最早服下药的病人已经不再发热生红疹了。” 穆裴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笑道:“那我便放心了。” 陆重双手捧出一封封好的信笺,道:“这是东家呈给郡王的信。” 穆裴轩不假思索地拿过那封信就想拆开,一边问道:“你们东家近来可好?” 手碰着开口处,顿了顿,缓下急切的动作,若无其事地环顾了一圈,却见徐英和陆重都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穆裴轩淡定地看了回去,将信揣入胸口,说:“陆当家一路辛苦了,徐英,你带陆当家去安顿下来。” 徐英应了声,陆重看向徐英,道:“此行还有一人和我一道来的。” 说罢,他看向身后,却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