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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开玩笑,可心中还是一酸,他的不情愿,都成了段临舟的笑话。 那些日子,不知多少人明里暗里地笑话他吧。 穆裴轩紧紧握着段临舟的手,攥住了,凑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段临舟微微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四周看了下,所幸场上宾客都在看着拜堂的新人。 段临舟小声道:“当心让人看着。” 穆裴轩波澜不惊地说:“看着又如何?” 如果这不是徐英的婚礼,他就不是只是亲段临舟的手指,还想亲他涂了口脂的嘴唇。 段临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这是徐英的婚礼。” 穆裴轩点了点头,握着段临舟的手却没有松开。 拜过堂就是喜宴了,整个徐府都已经挂满了红灯笼,灯火通明。 徐英性子爽朗,卫所里交好的朋友就不少,他心里高兴,有人来敬酒带着一连串祝贺的好话哄得他喜笑颜开,转头就将他娘叮嘱过的点到即止抛在了脑后,实诚地将一杯一杯酒灌入肚,颧骨都泛起了一片红。 穆裴轩看不过眼,压低声音提醒他:“徐英,你少喝些。” 徐英正在兴头上,见了穆裴轩,高兴地就要拉他一起喝,嘟嘟囔囔地说:“好兄弟,咱俩必须喝一杯,我今日能娶着垣哥儿,多亏你这么多年一直提点我!” 穆裴轩见他话还说得利索,心知徐府下人给他的就是兑了水的,便将那杯酒一饮而尽,道:“你我之间不说这些话。” “恭喜,”穆裴轩说,“祝你和方垣百年好合,”他想了想,添了一句听来的喜庆话,“早生贵子。” 方垣嘿嘿嘿地笑了,一仰头,酒喝了个干净,“承兄弟吉言,”说罢,他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