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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张家大少爷是个痴恋戏子的断袖,还是喜欢听张家为了留香火,竟行买妻之事,买的还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二椅子的话本?” “啊,”许明意笑了一下,道,“张家大少奶奶偷人的戏码,好像也很是不错。” 将将冒雨跑到门口的张靖遥呼吸一窒,惊雷声猛地在耳边炸响,他脸色惨白,几乎以为他听错了,脚步都迟滞了。 张夫人面色骤变,道:“你做了什么!” 许明意轻轻吐出口气,说:“没什么,只是写了几份话本子留在外头而已。” 他说:“我要是死了,这几份话本子就会传遍四九城。” 张夫人阴晴不定地盯着许明意,半晌,嗤笑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会信?这是四九城,谁敢说你的话本子,又有哪家报社敢刊登!” 许明意微微一笑,甚至有几分畸形的快意,道:“夫人忘了吗?有钱能使鬼推磨,就像——”他顿了顿,看着张夫人,“你们张家从津门将我买来一般。” “高门大户的逸闻,谁不喜欢听呢。” 张夫人听着他轻飘飘的语气,死死地盯着许明意,说:“你敢!” 许明意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都要死了。” “你将此事捅出去,你以为你还能立足?!许家的脸面也不要了?!” 许明意哂笑一声,却不想再回答这话,张夫人盯着许明意看了许久,抬脚踩在他的手指上,看着许明意额头冒出的冷汗,她道:“几句空话,你以为能唬住我?” “给我打!”张夫人道,“往死里打!” 眼见一记木棒就要落下,一只手伸出攥住了那根腕粗的棒子,是张靖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