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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床帐。许明意跪伏在床上,浑身汗津津的,发髻散了,黑的发,白玉似的背,活色生香。 张靖遥被这艳色迷了眼,下头的东西愈发硬,顶得也更凶。许明意被弄得不住颠动,他脖颈上挂着的玉牌一荡一荡的,许明意垂头时瞧见了,脑海里突然浮现闻鹤来送他玉那日,他叼着玉,承受着闻鹤来的cao弄的yin靡模样,心颤了颤,身体都绷得更紧。 那天,二人在闻鹤来那张小床上耳鬓厮磨了许久,闻鹤来缠人,亲自给许明意戴了那副耳坠子。闻鹤来这人胆大妄为,毫无敬畏之心,本想将玉牌塞他下头,许明意又慌又耻,哪儿能由着他胡闹。闻鹤来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含着玉牌,一边张开腿任他狎玩。 嘴合不拢,涎水往下落,浸湿了玉牌,亵渎神灵的羞耻感和慌乱刺激得许明意高潮来得愈发汹涌——这可真是天大的罪过,神灵也不会宽恕他。他眼里落了泪,意识却在欲海里沉沦,面颊潮红,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闻鹤来咽了咽,满心柔情,了了欲,搂着许明意百般温柔地哄他,说,都是他的错,上天要罚大不敬之罪也是罚他,乖乖不哭。 许明意不敢再看那玉,也不想再戴,架不住闻鹤来磨人,亲得他手脚发软,心也软,望着闻鹤来那双眼睛,莫名其妙地就遂了他的意。 之后玉牌也不曾解下,即便是而今在他和丈夫的婚床上,二人做那事时,玉牌因之一晃一晃,虽是死物,却让许明意不可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