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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烧得发红,脑子里也晕乎乎的,像是还在戏楼,尝着那陌生又汹涌的情欲。 冷不丁的,一张脸浮现入脑海,是张靖遥,他的丈夫正看着他。 许明意呜咽了声,水中的身体绷紧如弓弦,须臾软了下来,软绵绵地靠着木桶沿,湿红的嘴唇发出轻轻的喘息声。他失神地盯着净室内的屏风,屏风上勾的是青山绿水,是张靖遥的手笔,他的画在四九城内也排得上号。看久了,不知怎的,许明意心中竟滋生出一种离经叛道的隐晦愉悦,那愉悦如锋利的刀,将他自嫁入张家后便笼罩在他身上的层层阴霾割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沐浴过后,理智重新回笼,随着天色渐暗,许明意克制不住地焦虑起来。 张靖遥要是回来……想弄他——张靖遥干他时总是灭了烛火,只留一盏,昏昏暗暗的,根本看不清楚。张靖遥也不会看他的身体,未必就会发现异样。二人自成亲到现在,无不是许明意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被动地承受着。张靖遥也不喜欢许明意发出声音,他们之间的欢爱……不,那不叫欢爱,那和牲畜为了繁衍的交媾一般无二。 张靖遥总是不耐烦的,也许……就算他们干了,张靖遥也未必会发现,许明意焦躁不已,克制不住地咬着自己曲起的指骨。他看着天色一点点地暗下去,食不知味地用了点晚膳,目光又落在晃动的烛火里,一动不动地发起呆来。 红玉见许明意不歇息,提醒道:“少奶奶,夜深了。” 许明意一下子回过神,问她:“大少爷回来了吗?” 红玉愣了下,道:“奴婢这就去问问。” 张靖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