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和B上滴蜡,当着继子和管家面尿了。
道他得势后在外的嚣张样子,让人又爱又恨,想好好疼爱疼爱这个sao货。 想到这,陆正初折了一下手里的遗嘱,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阮白安归陆家所有,陆唯死后双胞胎其一娶他可继承所有遗产。” 然而阮白安的契约书上却不允许他再嫁,不允许他偷情出轨,不得不说陆唯的恶趣味这辈子都没怎么变过。 阮白安面对冷酷无情的管家,抽抽噎噎地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纽扣,这期间被蜡烛滴下蜡油烫得直哆嗦,哭着边脱衬衫边颤抖着躲避,白皙的肌肤被油蜡烫得留下淡淡的红痕。 陆正初跪在阮白安身后将阮白安白里透红的肘关节、盈盈一握的腰肢看得一清二楚,抬头对上舅舅毫无波澜起伏的眼神后挑了挑眉。 ——阮白安颤抖的哭声把他哭硬了。 阮白安捂着胸罩不愿意脱,不想露给继子看,也不想雪白柔软的奶子被油蜡滴痛,翘翘的臀rou因为双脚蜷缩而被顶起。 没给他多长的遮羞时间,管家举着蜡烛单膝跪下随意就解开了阮白安胸罩铁扣,即使阮白安蜷缩肩颈仍旧被管家脱下。 一滴热蜡融化滴落在白白软软的奶子上,痛得阮白安跪着往后挪了几步躲避管家,双脚蹭到陆正初的裤边以后才停下来。 他含着眼泪回头看陆正初,眼尾、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本就红润的唇瓣被他咬得红艳艳的,委屈怕疼的表情看得陆正初无声吞咽、喉结滚动。 “一定要这样对待小妈吗,舅舅?” 他的问话使得阮白安耳尖竖起,回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