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时,早就有终身觉悟的心,原来现在我还是有自主意识的。 全身酸疼充满X慾的痕迹,穿好繁杂的和服花一阵时间。我直接走去斐的房间,一般来说,魁乃晴不允许我进入任何一个异X的房间。 「可以进去吗?」在这个家里,他是我唯一可以称为朋友的人,也是我唯一可以说话的人。我为他生气,为他不平。 他褪下平时剪裁良好的西装,就算穿着和服也不少他的沉着迷人丰采。只是脸上多了绷带,脸sE没有以往的朝气。平时得跟魁乃情去公司的,看来是允许请了伤假。 「夫人,您怎麽可以来这呢?等等被少爷看到─」我看着他,他不说了,侧身让我进去。 「有力气担心我,看来你也好了不少。」我随意找个空位跪下来,他的房间很整齐,一个书桌,旁边放满许多哲学书籍。 「多亏有您的处方。」我不喜欢他的敬语,我也反映过了,但他不说似乎很难过。 「我很抱歉他做的事。」 「这不是夫人的错,是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 「还会痛吗?」 「不会。」明明还会,这痛不是区区几天就会好的。 「那夫人您呢?」 「甚麽?」 「您的心。」 「可能会吧,我不确定。」我不确定是心痛,还是一个被当笨蛋的羞耻。 「所谓日久生情,您和少爷一定会克服困境的。」 「你真是忠心,被你跟随如此久的人伤成这样,还愿意为他说话。」 「从小就跟在晴旁边,就像弟弟依样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