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杂种
轮胎摩擦声,然后是愤然急促的鸣笛。 他充耳不闻,只冷冷地看着陆成渝,一字一句地说:“我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 陆成渝眨了下眼。 然后温柔地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走吧。”他笑笑。 一直到车停在桐瑞,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陆成渝刚想下车,又被秦信按下去了,不解地看着他拿了伞下车,撑开绕到副驾驶,拉开门:“下来。” 陆成渝顿了顿,神色如常地下了车,没怎么淋到雨就被拢进了伞里。 刚走了没两步,陆成渝突然想起来什么:“等会。” 他返回去,打开后座拿上那个盒子,迎着秦信无语的眼神气定神闲地说:“贵重物品,差点忘了。” 一把伞装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还是有点勉强,雨势挺急,短短的一段路,秦信的肩膀就湿了半边。 他随手把外套挂在玄关:“我去洗澡,二楼还有浴室,你不想用那个的话就等一会儿。” “不用那个,”陆成渝说,“二楼太冷了,我想跟你一起。” 秦信回头看他一眼,一切尽不在言中。 陆成渝很少来秦信的住处,抬头打量了一下,除了卧室,几乎没有生活的痕迹,冷清得不像话:“你自己住?” 秦信站在衣帽间拿浴袍:“不然呢?” “你们不都流行养小情儿吗?我以为这么大的地方你自己住会觉得寂寞。”陆成渝插着兜站在一整面大落地窗前,隔着玻璃仰头看细密朦胧的雨帘,神色淡淡地说。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秦信的声音传出来,有点远:“陆成渝,我今天已经忍你很多次了,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