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雪梅篇,八。
」东家诚实说,他很意外梅君日益凶狠的感觉,但又不知道他狠戾从何而来。 「你在抗拒。」江安夏说的很平静,这些日子他慢慢也发觉一些轨迹:「如果你知道自己其实不需要这麽这麽排斥,会好很多。」 「就算明知道那样不应该?」东家诚与他相握,一样是男X的手,江安夏显得大而厚实,在这样的氛围里,他给东家诚的感觉像个长辈或兄长。 江安夏笑:「你知道文T演进初期,也常常不被世人所接受吗?」 「知道。」东家诚点头。 每个朝代与国家,都有他的流行文T,以及书写潜规则。 虽然文章是创作,可是一旦不符合文T框架,写得再好再努力,也只会被当时的文人雅士评断为庸俗不堪。 但不代表那样的书写就是错误的,就像如果将白话文拿给苏轼看,他一定啼笑皆非。 「那麽所谓的不应该,如果不是因为与善恶抵触,也不过只是和自己认知的框架过不去,就像写古诗的人就算再怎麽想要突破,他仍然放不下绝句、律诗、对仗平仄的限制。」江安夏搂紧他:「你的不应该,损伤人命、妨碍他人了吗?」 「应该没有。」东家诚皱眉。 「那麽就算觉得无法接受,是不是可以用平常心去看待?」江安夏语意诚恳,感觉到他没有先前那样急着拒绝。 东家诚没有回答,但陷入沉思。 「再睡一下吧,就这样睡,我不想看你又差点滚下床。」江安夏笑着开玩笑,缓和气氛:「这已经是加大尺码的床了,你别当它是T育场的防护垫。」 东家诚没有反驳,顺从的让江安夏拉上棉被盖住他们,坐卧着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