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雪梅篇,六。
太过骨感而尖锐的肘尖。 江安夏没有邪念,他们同床而眠这是第一次。 上次在办公室碰触他的时候太鲁莽,江安夏不想在东家诚身上又留下不好的记忆。 东家诚知道,这是江安夏的床,他的房间,他的房子。 自己只是这里的客人,他没有理由赶江安夏下床。 身T退着,试图从另一边下去,就算睡客厅长椅都好,这里氛围实在太暧昧。 「别躲。」江安夏拉着握住的那只手,强迫他躺在原位,另一手还在他手臂上蹭。 「呜...」东家诚轻泣着,他不知道为什麽要哭,心里一片纷乱。 他们都是男的,江安夏又大了自己许多岁,还是工作上的夥伴关系,理智上他应该要拒绝。 可是身T依赖感却好像在背叛意志,让他应该要拒绝又不想拒绝。 「跳舞着的流水呀,在你途中的泥沙,要求你的歌声,你的流动呢。 你肯挟瘸足的泥沙而俱下麽?」江安夏像是把整本飞鸟集都背下了,安抚的语调如Y如歌。 感觉到东家诚在发抖,江安夏语音很轻:「什麽都别想,累了就睡,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东家诚没说好不好,一手被紧握,侧弓着身,像个小孩一样,黑暗中他看不见江安夏表情,可是他的话像触碰到心里最柔软那一块,让他无力抵抗。 「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 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Ai的。」江安夏还在低Y,像念故事给孩子听的父母一样。 不知不觉,东家诚又睡了过去,这次他什麽也没有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