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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话你也敢说?互相而已。」里包恩任由水蒸气漫满视野,冷笑了两声:「你自己主要是想让云雀恭弥训练起你的反应吧。」

    「事事都得有个退路。您未有动作,我找云雀恭弥来复健也无可厚非。」织田夏海阖着双眼,垂下首任由Sh发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不咸不淡地说:「我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我也喜欢惊喜,但是我必须得有揭开惊喜和掌控的能力。」

    「世上多的是没能力却想独揽大权的蠢人,多的也是不敢改变却指责改变的懦夫。」里包恩g起纯真的笑容,手上的素描笔转了圈。

    「後者挺像这时候的泽田。」

    「哼,蠢纲既然下一任彭哥列首领,怎又是寻常人可b拟的?学生再愚蠢,可是只要老师厉害、会教,就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里包恩纠正了他的说法。

    「您说的倒是真的。」织田夏海呵呵笑着,关掉了花洒,然後转过身子背对着里包恩。「聪慧的人若连一个小孩都教不会,还怪罪於对方,也不过是自恃小聪明的人。」

    里包恩看着他白皙背脊,盯了半晌才发觉他的背脊竟有一丝丝的金h密密麻麻的,从他的肩头一直延伸到腰骨,一时间他竟看不出来是什麽。

    「就是这个?」里包恩跳了下来,而织田夏海也格外配合地蹲下身。待他再细看那些金丝所g勒的不只是繁复的线条,也许是一幅画。

    「是啊,你不觉得很有趣吗?也许这是什麽让人觊觎的东西。」

    「喔?」

    「每晚都有人在窗外伺机而动呢。」织田夏海的声音轻飘飘的,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