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
她早点休息,明天可以早起一块出去玩。他退步出去带上门,一个转身,看见两个崽子同时看着自己,吓一跳:“怎么了?” 江止过来蹭他,含含糊糊地再次说困。 江遇没说话,乔温一以为他也困了,让他把弟弟先带进去躺下,自己洗漱完就过来。江遇无可无不可,把猫抱上,引着江止进了主卧。 快半夜了,冬天的月亮特别清冷,孤独又清晰的一轮挂在天上。 乔温一上了床,江止凑过来偎他怀里,轻轻地摸他裸露在外的一截锁骨。 “快睡,”乔温一攥住他作乱的手,“明天一起去游乐场玩。” 江遇突然开口,带着不满:“我没给你递过拖鞋吗?” 他觉得乔温一实在过分,自己把家里大部分家务事儿都揽了,有时候连袜子都给他搓,就换来一句自己对他没那么殷勤。 怎样算殷勤呢?像江止一样动不动要夸要亲要抱? 乔温一被他翻两个小时前的旧账,觉得真不算什么事,但他仍低下声去哄:“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人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话往往代表了其真实想法”——江遇不知道从哪儿看见的这句话,这时候想起来,更加不悦,翻了身背对着他。 他鲜少闹脾气,乔温一哄得倒是驾轻就熟,把江止先搁下腾了手去搂他,脸上带着笑:“别生气啊,我错了还不成吗?我有罪,我检讨。” 又是这套说辞,不管是哄江止还是哄他,词都懒得变一变。江遇咬了牙,往外又挪了一点。 这崽子好顺毛着呢,乔温一深谙其道,一番你挪我搂,到底抱怀里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