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

车,头也不回的淋着雪走进小区,什么话都没说。

    陶习霄失控的怒吼声隔着一层实木门都能听到,随之响起的就是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夏瓷深吸一口气,眼泪瞬间开闸似的从眼眶里钻出来,抬手按下门铃,刚按一下,房管家就打开了门,拿出手帕紧张的擦汗,“您可算回来了,少爷他……”

    “你还知道回来!又他妈跟谁乱搞去了。夏瓷!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要是在他妈作死,别怪我……”

    陶习霄气势冲冲的走过来,看见他满眼是泪头顶还有没化开的雪花,浑身气瞬间没地方撒,都被他自己咽了下去。

    他从来没有见过夏瓷这幅模样,眼里没有平日里的那分桀骜,哭的那么委屈,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

    “你怎么了?哭什么?”

    “我再也不和那个人联系了……我知道错了……”

    “什么?”

    他还没缓过来,夏瓷就扑进了他的怀里,闷声哭了起来。

    房管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陶习霄试探性的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一时间忘了问他去哪里了。

    “‘那个人’是谁?”

    “呜呜呜呜……”

    任哪个alpha都受不了一个那么好看的omega哭成这样,他扶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夏瓷坐到沙发上,拨开他偏长的刘海。

    夏瓷那双任是无情也动人的眼睛露了出来,眼皮被泪水泡的微微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