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
本不用他这个合作商出面夏瓷就搞定了所有,不知情的人把康怀羡当做救命稻草,握着他的手说道谢,康怀羡轻松一笑拍拍夏瓷的肩,两人坐上车,在凉爽的暮色中向死亡驶去。 半个月后,媒体爆出欠下数亿赌债的抑制剂原料供应工厂公司老总康怀羡吸毒过量死在家中,集团总部早已人去楼空。 大雪连下了三天三夜,陶家那处占了半山的古宅隐在雪中,树木房屋是冷的,里面人的心也是冷的。 满桌盛宴晾在桌子上无人敢动筷,陶老爷子的脸阴的吓人,有眼力见的小辈两手放在大腿上默不作声,不安分的也被打了几下强行待机。 所有人的目光都打在夏瓷身上若隐若现,而夏瓷正靠在陶习霄的怀里用手机外放短视频。 “多家抑制剂公司受牵连,其中由陶氏集团老总的儿子陶习霄接手的××公司因此陷入破产清算……” “经小道消息说,陶习霄患上了罕见病,已经不能自理。” “另外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岁岁平安。” 夏瓷嘴角就没下来过,笑眯眯的把手机拿给陶习霄看,陶习霄看了也跟着傻傻的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夏瓷慈爱地拿起一块口水巾在他嘴角一抹,放下手机端坐在椅子上。 “大家怎么都不吃啊?”他笑道 无人应答。 夏瓷笑意更深了,他站起来走到主位陶父座前,手在椅背上轻轻拂过,又软下身来勾住他的脖子靠近。 两边的人正预站起来拉开他,夏瓷就抬起双臂示意投降,从置物架上拿下自己的包从包里掏出已经签过字的离婚协议放到陶父面前,把外套搭在小臂上,推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