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与喜床
的领带和他接吻,舌头在对方口里肆虐横行,吸吮着他的牙床,模仿身下的动作顶撞舌下的那块软rou。涎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又被吻去,经过的地方都多了一朵吻痕。 夏瓷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未有如此不正常过,几乎每一下的顶弄都会让他的脑中产生过电的快感,明明只不过是被插入了而已,但浑身却痉挛颤抖的像是被干得狠了,在被顶弄到宫腔的那刻,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痒意迅速扩散到整个宫内,那阵喜悦到像是要满溢而出的快感让他直接高潮。从头到尾没有得到抚慰的性器射出一股白浊,花xue喷出一汪水,浇在堵住它的性器上。 高潮过后的十几秒他都感觉大腿一阵痉挛,偏偏陶习霄插的又凶,他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床。 不知过了多久,陶习霄在一声低吼快速深捣了几下,终于射在里面。微凉的jingye打在敏感点上,夏瓷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又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陶习霄见他这个样子觉得有趣,轻而易举的拿开他捂着嘴的那只手,俯下身贴上夏瓷的唇,高潮的余韵让这个吻多了几分温柔,陶习霄闭上眼睛享受着。 夏瓷很快回过神,重重地咬了他一口,甜丝丝的铁锈味瞬间在两人口中蔓延。 陶习霄吃痛松口摸了下嘴角,果然出血了。 夏瓷一边喘息一边扯出一个疲惫的微笑,伸出舌头,那抹鲜艳的红和白的透光的皮肤相互辉映,嘲讽到极致也美到极致。 他张口,做了几个口型,虽然不标准,但陶习霄看懂了。 你就这点本事? 陶习霄看着他,呼吸逐渐加重,心中征服欲从未如此强烈。 这个omega,实在是太让他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