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发情抠X,强制标记沦为脔
顾君吾把他带回了家,他们这次没有动手,事实上除了第一次的时候,谢春辞已经放弃了无谓的反抗,但这次是他真的没力气了,发情带来的副作用像山洪喷发一样把他的身体压垮:高热,眩晕,无力,他几乎动不了,只能用尽意志力让自己把嘴巴闭紧--他怕自己一张嘴就发出下贱的呻吟。 被顾君吾抱起来的时候谢春辞讽刺地想,如果真的是关禁闭就好了,顾君吾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侮辱他的机会。可当他真的被关进顾府不见天日的小屋,才发觉这种情况大大的不妙。 顾君吾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而他发情了,没有抑制剂,自己不可能熬过去。顾君吾这是什么意思,等着自己求他吗? 那他永远都不会如愿的。谢春辞半是愤怒,半是赌气地想,就是死在这里,顾君吾也休想得逞。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除此之外几乎什么也没有,谢春辞摸索着打开日光灯,一切都白于光源之下的感觉让他稍微安心了些,但紧接着一股情潮让他双腿一软,靠着墙缓缓倒在地上。 好热,好想要。 谢春辞已经发了不少汗,他脱下外套还觉得不够,又解开衬衫扣子。身体被顾君吾玩过数次,已经不是雏了,就算是非发情期的强行yin辱,做的时候多少也能尝到些滋味。现在有关那些感觉的记忆全都回到谢春辞的脑中,一幕幕yin秽而痛苦的记忆一股脑涌入,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他回味起被绑在床上,被顾君吾掐着脖子后入的时候,被贯穿时撕裂的痛和抽插时的火热,只是想想就让谢春辞的后xue收缩不已,不自主分泌出粘液来。 肠子里好像有蚂蚁在爬,钻心的痒,好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