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司留下加班,未发情强捅生殖腔
,在八点之前终于完成了任务,迫不及待地发消息给顾君吾:“将军,文件已经发送至您的光脑,您看是不是?”是否可以让他回家了呢? 顾君吾却说:“到我房间里来。” “……是。” 谢春辞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敲门时还在侥幸地想顾君吾叫他来可能不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却偏偏事与愿违,顾君吾穿着睡袍,坐在吧台上喝酒,冰块在玻璃杯里挤挤挨挨地漂浮,像海面的冰山,偶尔发出融化的爆响,他的眼里有点微醺的醉意,对谢春辞说:“怎么才来,去洗一洗。” 谢春辞自然知道这话里暗示什么,心重重沉下去,他脚上不动,支支吾吾地说:“可是,我还没有……” “没有什么?”顾君吾歪了歪头,故意问道。 谢春辞闭上眼睛:“我现在没有发情.....” “你的发情期我会不清楚?”顾君吾骨节分明的手指扣起来,缓缓敲着光滑的台面,戏谑地问:“谁规定只有发情期能睡你的,嗯?” 谢春辞只觉得人生中最难堪的时刻莫过于此,他是正大光明考进来的军职人员,却要给上司陪床,还因为生理的原因深深畏惧着对方,想尽理由来打消对方想侵犯自己的意图。他连脸面都不要了,真诚而卑微地说:“我害怕,上次......上次进了生殖腔,好疼。” “反正你也不给我标记,cao坏了生殖腔又怎样?”顾君吾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嗤笑,谢春辞想,他总不会是在埋怨自己不允许对方标记吧,可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他还年轻,怎么能因为上司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