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崇应彪摸进姜文焕半裳之中,从腰侧往上到胸膛,来回摩挲。

    姜文焕确实是跟他不一样的,在这个白天刚刚结束战役的夜晚,主帅在庆功宴上刚刚强调,不要怠惰,谨防流寇深夜突袭,连没有巡防任务的他也只敢卸了披挂,睡觉都要穿着身甲,剑就放在披风叠成的枕下。

    这种时候,姜文焕居然可以只穿了蓬松柔软的常服。

    崇应彪的手是常年握重剑持斧钺,跟姜文焕这种射手不一样,他手上的茧子不是集中的而是分散的,指腹掌根掌指关节处几乎都有。

    姜文焕被摸的十分不舒服,崇应彪今天的摸法尤其变态,不加力道轻轻拂过皮肤,瘆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崇应彪今天刚刚失去亲近的兄弟,心里难过行为变态一点也是正常的。

    姜文焕这边还在思考要不要把准备好的安慰说出来,那边崇应彪已经一手箍住他双手手腕,另一手扯下他的腰带去缠姜文焕的双手了。

    虽然面对面,但夜已经深了,姜文焕完全看不到崇应彪脸上的表情,看不清他现在是难过还是愤怒,索性闭口不言,只是抬腿试探着踩在崇应彪腰胯上,果然崇应彪腹肌立马绷紧了,手扯着姜文焕刚被捆完的手就往胯间带。

    姜文焕先触摸到的是他的裙甲,冰冷生硬,跟崇应彪这个人平时一样,他微微掀开裙甲,手灵活地钻了进去,隔着布料握住,崇应彪不喜欢他磨磨唧唧的前戏他知道,今天为了照顾崇应彪的心情姜文焕很是配合。

    他希望崇应彪能暂时脱离低迷的情绪,不要再去一昧埋怨自己了。

    如他所愿,崇应彪进入状态很快,草草帮他扩张了两下就插进来了。姜文焕甚至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