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脱了之後,我得面对怎麽样乱七八糟的场面??
想到伊万,他的身体就会被连带着意识一起被吊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他躺在枕头上时,闻到了那股伊万身上的信息素,那是一种轻微的金属香,仿佛是两片金箔摩擦碰撞,发出一阵阵迷蒙的气味。它不仅分布在枕头和床单上,当然也在阿尔弗雷德已经受伤的腺体当中。阿尔弗雷德慢慢地仰起头,金属香就跟着阿尔弗雷德的仰头,又侵占进了他的鼻腔。最后,他忍无可忍,起床去了对面的沙发。 头晕、渴望、没有事后的爱抚,他感到全身上下都被抽干了力气。 没用的!没用的没用的没用的! 阿尔弗雷德又从沙发上起来,套了一件上衣,冲进盥洗室找药箱。 但药箱里只有应急用的避孕药、阻隔剂等,他胡乱地翻找了一阵子,药箱子里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掉在了地上,药丸有一些洒了出来,针剂险些被摔碎,里面只剩下了一包棉签。阿尔弗雷德捂着嘴,他想要吐,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标记带来的怀孕幻觉。 过分的焦虑,让阿尔弗雷德开始胡乱使用留在柜子里的备用药物,过不了一会儿,他坐在了椅子上,全身上下都在因为那个疼痛的标记而冒冷汗,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时,好似是有一针剂的麻药打进了他的大脑,连呼吸都是麻的。 天亮了之后,兰格带着几个助手,敲响了阿尔弗雷德的门。 站在兰格身后的显然是一名化妆师,戴着口罩,是一名beta,由于阿尔弗雷德刚刚被标记,屋子里还有不少阿尔弗雷德身上冒出来的信息素,兰格自己使用了阻隔剂,他眼神严厉,好像一名前来教训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