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到胀满的发出声音,大将X内的死死抵住G
低喘与不时交吻的唇舌交织在一起。 “嗯唔......好舒服......啊啊......” 盛晚荧春潮满面地瘫软在盛熵怀里,仿佛虚脱了一般地嘤咛着。浑身上下都因为过多的快感而泛着粉,细嫩的脖颈和胸前浑圆的软rou更是布满了湿润的吻痕。 可怜的盛晚荧这一晚上被这强壮的男人给cao了个死去活来,叫床叫到嗓子都发哑了,好几次高潮都离得特别相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激烈得他大张着嘴在床上胡乱蹬着双腿,差点就喘不上气来。 这场欢爱实在是太过于持久,他已经意乱情迷到连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都已经数不清,zigong里早已被他填的满满的,而现在每一次轻微的抽插都是在他的体内翻江倒海。 男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唇侧,勾引着盛晚荧一次又一次地迎合腰身,努力追寻那风口浪尖上的极致快感。 盛晚荧的下体仍然会对他的动作做出反应,但身上却早已化为了一滩春水,真真正正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可是为什么,他会这么累...... “盛熵......我已经......要不行了......啊......放了我吧......” 他娇娇柔柔地求着他,希望这场狂热的性爱能够就此结束。却忘记了在欢爱中对男人这般求饶,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难以收拾而已。 果然听见求饶的男人非但没有停止,反而重重地顶了他一下,盛晚荧被那一下给顶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声娇呼之后,又一次颤抖着到达了高潮。男人的yinjing被紧窄湿润的xue道猛地一夹,便也就跟着射了出来。 盛晚荧的小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