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大在被撑得满满的中极快地,S入紧滑的。
十几年过去,盛熵却还清晰的记得初次见哥哥时的情景。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想起那一天。 那时候是哥哥十五岁生日,盛家众星捧月的大少爷的生日晚宴,出席的全是业界名流,他却在那样一个日子从孤儿院被领到盛家,破烂的衣服,土气的头发,脏兮兮的鞋子。 “又来个弟弟啊。”盛晚荧面带善意的凑近他,身上有干净的香气。 他仰着头,心中胆怯却又示好地朝盛晚荧笑,心里想着,哥哥可真好看。 可下一秒盛晚荧却仿佛闻到什么味道一样,捂着鼻子,嗤笑着露出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 那个表情,在那时候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他心里。 比背上的烟疤还要痛。 “我身上还有味道吗?哥哥。” 盛晚荧已经睡熟了,给不了他回答。 盛熵垂着眸子,指腹在盛晚荧光洁白皙的脸上划过,眸中闪着一抹暗光。 翌日清晨,盛晚荧刚清醒,便被扑面而来的深吻夺去了呼吸。 盛熵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大舌强硬地伸进去肆虐翻搅,盛晚荧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嘴唇也被男人含住又咬又舔。他拼命挣扎,不仅手脚并用,还使劲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给顶出去。可惜他的力气敌不过盛熵,反而是越挣扎越被吻得狠,小舌被强行拖出来喂进男人口中。 盛熵还渡了他的口津过来捏着盛晚荧的下巴让他吞下去。 盛晚荧嗯嗯唔唔地挣扎,眼睛里全是泪花。 盛熵本来压在他身上不放,见状手里的动作不由一停,立刻被盛晚荧觑到一个机会,啪的一声劈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耳光声又响又亮,不仅是盛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