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紧紧拥入怀中,说:「我不知道什麽是委屈,唯有你,才能引起我的情绪,才能让我交心。」 易伯瑀没有回话,只是抬头在银翡嘴角亲了亲,随後闭眼靠入银翡怀里逐渐睡去。 数日後,易伯瑀的表兄三人如期来访,除了正在休息的易伯瑀,易府上下皆出门迎接,三名男子同时下马,仔细一看,竟长得一模一样、极难分辨,仅能依照衣饰花sE辨识身分。 「姨丈,姨母,瑾烨、瑾文与瑾珩前来叨扰。」率先说话的绿衣男子朝着易老爷与易夫人行了礼,视线很快的扫过周遭,问:「伯瑀呢?不是说回来了?」 「他正在午憩,大约再半个时辰就会醒了,来,我们进去说话。」 赵瑾烨点头,示意两个弟弟将准备好的伴手交给易府下人,一夥人转移阵地来到前厅喝茶谈天,易夫人与外甥已有一段时间未曾见面,除了问候赵家双亲的状况,也不忘关心三个外甥的感情生活──除了赵瑾文早已成家立业之外,赵瑾烨与瑾珩皆未成亲,两人皆已将近而立,易夫人自然会担心。 东南西北的聊了半个时辰,总算睡醒的易伯瑀依然由银翡搀扶着出现,赵家三兄弟见状,同时皱了皱眉。 这个扶着表弟的男人,是谁。 易伯瑀身上……怎会有妖气? 接受到三人带着疑惑与探究的眼光,银翡表情丝毫未变,他将易伯瑀带到易夫人身边,如同往常默然退到厅堂一角,背椅梁柱、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