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
床头的烟灰缸里只余一截烟蒂。 原本束缚在木椅上双腿重获自由,手腕上的红绳虽有些松散但仍旧执拗地不肯松口,其余的则失去生机般瘫软耷拉在地上。 瓦龙躺在柔软的床上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移动身躯,双腿毫无章法地蹬着床,企图解开剩下的枷锁。身下的震动棒被J恶作剧地推入更深处,不间断的同频率震动大力地碾压着柔软的甬道,反复刺激敏感的部位,让他一点点卸了力,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视野仍然被那条领带遮蔽,看不见的恐惧感如潮水侵袭。瓦龙有预感,今夜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因为J似乎莫名其妙地在生气。 不逃走,他或许会彻底沉沦在这战栗的快感中,最后被隐藏于性爱皮囊之下的漩涡给吞噬殆尽。 “别想逃走,瓦龙先生,在我玩腻之前,别想离开我身边。” J冰冷的话语混杂着热气萦绕在瓦龙耳畔,骨节分明的左手轻轻剐蹭揉捻乳尖,顺着流畅的腹部肌rou线条一点点下移。瓦龙不可避免地颤抖着身体,他感受到自己的左腿被高高抬起,转而联想到自己身下潮湿的光景被J瞧得一干二净,脸不由得涨得通红。J温热的手最终停在瓦龙的下腹,那里隐隐约约显现物件边缘模糊的形状,他稍稍用力按压。 “哈啊!!” 伴随着温暖的触感一同刺破瓦龙皮肤的还有J的性器。 “不要!不要!快拿开!!”瓦龙歇斯底里地嘶吼,犹如樊笼中濒临死亡的困兽发出最后一声悲鸣。 “放松,扩张已经做的很到位了。”J轻咬瓦龙的耳垂,似是在安抚他,但身下却一点点撑开泛红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