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
转而掐住瓦龙的双腿,大力抽插起来。粗壮的rou柱在柔软的xue道里开疆拓土,撑开细嫩的软rou,每动一下,xuerou就会紧随着一起收缩,将roubang牢牢圈住,不肯松口。 “瓦龙先生很喜欢这样吧,虽然每次都假装讨厌,偶尔坦率一点,会更讨人喜欢呢。”J俯下身亲吻瓦龙的颈部,留下印记。 “哈啊!J……不要……呃,好疼……J!”再次受到刺激的瓦龙不能自已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J……哈啊,J……求你,慢点……” 被大力顶撞着的他喘不过来气,胃里一阵恶心,只能断断续续掺杂着哭腔向J讨饶,又尽力抬起头张开红唇求吻。 “你真是……已经知道怎么讨好我了。”J无奈地笑了笑,低下头含住瓦龙的薄唇,灵活的舌与其交缠。 “咚——” 一声闷响,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 J霎时倒下,头颅上的血一点点渗出。而瓦龙的手里拿着透明的烟灰缸。烟灰飞舞在空中像雪似的最终落在大床上,烟蒂则滚落在一边静静等待着。 瓦龙认为自己现在十分冷静,用点力推开趴伏在自己身体上的J,而身下硬物抽离自己xue道时,因为一时不适而不断地翕张,分泌着体液,这让他感到无比羞耻。 他压抑着怒气扯掉缚在身上的红绳,细嫩的皮肤早就被磨破,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怒火中烧。玻璃烟灰缸仍拿在手中,就这样静静地注视毫无防备的J,想要举起的手却最终叹了口气又放下了,他比任何人都要希望J死,但唯独不能是现在。瓦龙将那烟灰缸丢远,靠在床背上平复那颗躁动的心脏,当目光再次扫过J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