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宏(7)
有捷的房门前,旋开门把溜了进去。 这是我第二次闯进这里。房内的物品摆放得井然有序,早已没电的手机也放在书桌上,不晓得是那家伙本来就生活习惯良好,还是他父母後来帮他整理的。 奇怪的是,当我观察起这个房间,某种熟悉的违和感却又涌上心头。当下我无暇细思,只顾着拿出事先准备的充电器,迅速帮薛有捷的手机充电,然後开机。 我们一起办的同款手机,他的开机密码没变,而警方为了调查,曾解开他手机的密码锁,并且并未重新设定,因此我得以顺利进入电话簿与LINE的页面察看。 然而不管是电话簿还是LINE,里面的联络人除了他的家人、我,以及班级的群组,就再无其他了。 薛有捷常常对我提起他哥哥和其他几位乾哥哥的事,那些人的名字我早就倒背如流,然而在这支手机里却没有任何他们存在的痕迹。 怎麽会这样? 我放下手机,开始翻找他的书桌cH0U屉。他说过,他一直和他哥哥通信,那麽他应该会把信件藏匿在房间某处,可是我都已经将房间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却依然一无所获。 太奇怪了。 莫非是他父母把那些信收走了? 可是连手机里都没半点往来纪录,未免也太不合理。 尽管内心充满困惑,但我不敢再逗留,就怕薛有捷的家人会突然回来,或被薛家大姊发现我不在客厅。 薛爸爸、薛mama回来後,邀我留下来吃饭,两人依旧像平常那样与我闲话家常,只是言谈中还是会流露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