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诺言
都很精确,说是要zuoai,却更像是在做实验。 “看来你是不打算放弃了啊。”朱厌见状,轻轻抽了口气,神情似笑非笑。他像是认命一样,头向后一仰,正对从天花板中央打下的炽白色灯光,双目放空。 希泽转身走向一旁的工具台,从上面拿起两支针剂,分别注射进朱厌的两条小腿,绷紧的肌rou松弛下来。双腿好像离开了身体,触觉遥不可及,朱厌掀了掀眼皮,问:“肌rou松弛剂?” 希泽“嗯”了一声,抬起手看着手表,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估计药剂完全生效,他才解开绑住朱厌双腿的铁链,从腰部向下扯朱厌穿着的那条牛仔长裤。 这样谨慎的动作换来朱厌的一声嗤笑,希泽并未对此做出什么表示。他将褪下的长裤折好后放到托盘上,接着脱下朱厌的内裤。 下身忽然空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让朱厌的皮肤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没能等来希泽的下一步动作,抬起头,只看到希泽走向房间角落的洗手台,从水龙头上拉下一根水管。 朱厌知道水管是审讯室常配备的用具之一,用途包括但不限于让犯人保持清醒、打扫地面的血迹、执行水刑,但这会儿它的用途肯定不是三者之一。 朱厌了解希泽,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了他要干什么。本已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上涌,久违的条件反射造成的恐惧几乎要将他吞没。但在任何时候,朱厌都不会主动向对手展示自己的软弱,所有纷杂的心绪到口中只化作一句有气无力的话语:“希泽,我就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