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
万物,有法就有破。 要是真的非种不可,可以有两个做法,其一是办会,然後昭告亡灵大宴八方,让附近的孤魂野鬼都饱餐一顿,这样或许就可以息事宁人。 但是这样的法会通常要价不斐,没有人会愿意为了这种事情而去大撒银子,甚至对於公权力来说也是非常不切实际的一种做法,与其拿公家钱去办法会,还不如写一份报告书,然後编列预算重修水门来的实际。 那既然办法会不行,另外的方法就只能找无後代的男人来栽种这棵倒栽榕树,然後再由村民们集资包一个红包给这个人,算是由他来扛倒栽榕所带来的不幸。 个人名义,总是可以找到不怕Si的,特别是在物资缺乏的年代里面,这个机会有时候排队都不一定轮的到。 「先生阿,是、是因为这棵榕树的关系吗?」陈村长领着村民,担忧的看着这棵大树:「但是这棵树大树清朝就种下去了,听说他们说该包的红包、该做的都有做,应该、应该不可能出事才对啊。」 玄护火在这棵大榕树的气根之中漫步穿梭。 因为这些气根从树上重新落地生长,整个区域简直与栅栏没什麽两样。 鱼寮村的一众居民,也跟在玄护火身後。 这个地方对鱼寮的人每一个人来说都不陌生,毕竟这里就是他们成长的村子,这棵倒栽榕也很多年了,似乎所以人打从有记忆以来,它就这里。 那如果说真的是这棵榕树有问题,那为什麽它早不作怪晚不做怪,偏偏这时候作怪。 玄护火走出来之後对陈村长说:「倒栽榕虽然很合适做拦沙坝,但是同时也非常容易招Y,我目前没办法确定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