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落跑(微)

。眼底更是水光盈盈,含羞带怯,这样看着不像是在舔手指,倒像是在舔另一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此刻正在我后腰硬挺挺地杵着,很有威慑力。

    萧逸眼圈儿泛起一点微薄的潮红,极度克制的模样,手指却很不乖地在我私处试探着作乱。因为在通话中,所以我的喘息也很克制,舔他的时候更不敢舔出水声。如果有水声出来,我相信萧逸肯定已经把我按在身下了,甚至连去床上的几步路都等不及。

    本想着挂断电话后就能立刻进入正题,可谁知,偏偏是实验的核心数据出了问题。导师劈头盖脸一顿诘问,问得我冷汗涔涔,旖旎心思霎时烟消云散,尸骨无存。

    又想起这学期以来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托隔壁翟博士的福,今年硕毕学校卡了不少人,后年轮到你们,丑话说前头,我懒得捞人,也捞不动人。”

    瞬间我兴致全无,偏偏老佛爷又在电话里给我来了一句:“别发sao了,赶紧滚回来。”

    靠!她怎么知道的?

    明明我没有舔出声音也没有叫出声音,萧逸也没有啊,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事已至此,我只能老老实实答应着立马回去检查数据,保证明天给出合理解释。

    挂断电话后我看萧逸,他那玩意儿已经藏不住了,在我眼前硬梆梆地挺着,裤子没脱,裆部鼓鼓囊囊支了出来。我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眼神无辜又不舍地望了望萧逸。

    怎么会有人像我这么倒霉,钓男人钓到关键时刻,被导师一道急急如律令召唤回去。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虽然算不上婚,但好歹也是男女大事啊,而且比结婚什么的重要多了好不好!

    就这样,我人生的初次一夜情尝试在襁褓之中就惨遭扼杀。

    因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