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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多少,他眼前一片漆黑,触感就更加强烈,那些粗重的喘息像牲口般熏着他,他的嘴边抵着一根腥臊的性器,不停地往他嘴里戳弄,他稍微一收牙齿,便直直地抵着喉咙,让他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脖子青筋显露,却将roubang吞的更深,甚至能在喉管处摸到,接着,他手里也被迫抚慰着一根roubang,rutou也被性器戳弄着,两条笔直的长腿被拉开,身子被抬高,有人捏着他的臀rou,有人用手指抽插着他的xue口,力度又大又狠,将之前的jingye都掏了个干净,陶绿呜呜两声,下一秒,就被占有的彻彻底底。 "能不能两根一起?"有人问。 "别别别,忍忍吧,万一再把人玩坏了。" "那行吧,那你快点儿。" 性器猛烈地抽插着,陶绿闭着眼,感受着无数的触手不知疲倦的侵略着他,就是这种毫无反抗能力、被彻底玩弄、贯穿、占有的感觉,就是这种大脑一片空白,混沌、模糊的快感,让他迷恋,让他沉醉。 他就是要陷入到这种濒临崩坏的境界。 就是要浑身上下都被玩弄占有,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的边界线。 生活,对于陶绿来说,就是一片绿色的海。 别人的海都是蓝色的,唯独只有他的是绿色的。 他没有因自己与常人的不同而躲在角落里自我厌弃。 他站在悬崖边,一跃而下。 他要拥抱自己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