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戴着口塞球被C进宫口( )
的铃铛响个不停,在房间里奏成一曲乐章。性器在xue里捣动研磨,媚rou被cao得酥软,yin水越干越多。 银链在她手里一点点收紧绷成一条直线,项圈箍在喉结处阵阵钝痛,谢宁被扯着越贴越近,最后弓着腰额头贴在她锁骨上。窒息感维持在一个刚好能承受的范围里,因为缺氧脸上呈现出绯红,戴着黑色的眼罩靠在她肩头闷声喘气的谢宁看起来禁欲又色气。 谢宁把着她的腰深顶十几下,guitou狠撞在宫口,娇软的宫口被撞开一条小缝,谈姗姗被撞得引颈呻吟,口里过分分泌的津液顺着口塞球的孔道滴落在胸前。手里的链子也因此松开好长一段距离,谢宁短暂获得了一点呼吸的自由。 她抬起谈姗姗的臀部让性器退出更多,一次次狠撞在宫口处,谈姗姗咬着口塞球哼叫,鼻音越来越重,津液和yin水都止不住地流,上面下面两张口都湿漉漉的。 眼前白光乍现,两种铃声交织着入耳,充斥在脑海里。似痛苦又似欢愉的闷哼声从她嘴里发出,小腹抽搐着将她送上快乐的顶峰。 性器停在甬道里承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从腰到脑后传来的颤栗感在黑暗里愈发清晰。听力也变得愈加发达,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清晰可闻。 她缓缓抽送着性器将紧缩的xuerou熨平,唇贴在乳晕边缘噬咬,复又伸着舌去挑动乳夹。湿濡的温热和尖锐刺痛汇集演化成快感,细小的吟喘被愈发响亮铃响遮盖,最后情动化作暧昧斑驳的印记留在雪白的乳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