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三
去,三毛的孤苦,以及三毛离去时的凄凉。脑海中时常浮现荷西走后三毛的生活境况。三毛回到与荷西曾住过的一个院落,荒草满园;荷西走后,三毛出门时总要在长筒靴里插一柄刀防身;三毛想移葬荷西,在墓地看到另一个妇人移葬丈夫的情景而放弃;见到意欲分割儿子家产的荷西家人,三毛常常忆起荷西童年时代因没钱买作业本而在用过的本子背面继续写作业;三毛枯坐家中,抓起响了很久的电话对对方说“那个叫三毛的女人已经被电话绳勒死!”三毛孤零零的回到父母身边,满怀歉意而又无可奈何;三毛满怀希望的来到王洛宾身边,而后悄然走开。 好长一段时间,我与人聊天,必谈到三毛。刚参加工作时,一次在石泉进修,遇到了一位也爱读三毛文章的学长,他说他还看过贾平凹写的三篇哭三毛的文章。我为自己的孤陋寡闻而自责,为看这篇文章而四处奔波当时网络还没普及。还有一次,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男友,我与之谈三毛,他不知三毛何人,我竟拒绝与其再见面。甚至我一直渴望出现像荷西那样的一个男孩来娶我。那样一个傻傻的男孩曾对三毛说:“你等我六年,等我长大了来娶你。我用三年上大学,三年服兵役。”六年后,那个傻傻的男孩寄给三毛一张在海边穿着泳衣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孩已长成了满脸胡须的大男孩;后来,那个傻傻的男孩还在一间贴满三毛照片的房间,拉起三毛的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说,你的心碎了,我这里还有一颗完整的;那个傻傻的男孩还说墙上这些已经被从百叶窗透进来的光照的发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