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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并不由他说了算。这批军火需要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到你手中,陛下,我这颗脑袋,着实有用啊。”

    我到这时才明白他的想法:构陷,鱼死网破,又或者说,极限一换一。我沉默一会儿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你非要置他于死地?”

    曾煦答道:“我斗不过他,想来你也不行。偏偏他身份特殊,只能出此下策。”

    我又问:“我确实斗不过他——但他在其位,也算是谋其事。我不得不说,有他在,朝廷各项事务都要顺利许多,就连京城百姓日子都过得要比从前好。依我对他的了解,他并非是油盐不入之人,你为何不试试去说服他?”

    曾煦望着我,忽然道:“你觉得你我,比这个时代的人强在哪里?”

    我一时茫然:“……强在哪里?还能有什么强,我差得太多了。我被所有人算计,你现在却问我这个……”

    曾煦却摇头:“齐文裕,你被吓怕了。但你莫要忘了,你我见识过的世界物产何等丰饶,天地何其辽阔。而你我所体验过的人的权利和尊严,又如何是他们能想象——”

    “时代的局限性,让你我同他们无论如何不能走在同一条路上。再优秀,走在错误的路上,早晚都是死路一条。”

    曾煦闭上眼睛站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这个地方,这里的人,太会蛊惑人心。我十分畏惧,畏惧再过不久,我便成了自己都憎恶的模样。齐文裕,在这点上,你比我要强太多,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