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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该横加阻拦。若陛下身边人不得用,改日臣送个忠心听话的奴才进宫,必不会让陛下不舒坦。”

    我心想怎么回事,有行当眼线不是你们要求的么,怎么还说起什么对我忠心不忠心来了?但我也不想这时候就和他挑明白:“不用了,有行做得挺好,还是他便可。大将军若是审完了,朕便把人带回去了。”

    说完,我朝站在我身边吓得面无血色道问福使了个眼色,他明显缓了一下才哆哆嗦嗦地朝有行走去,而后又有几个人跟上前给他搭手。

    我看着问福颤着手指去探有行的鼻息,而后忽然兴高采烈起来才放下心来,朝谢修道:“大将军若没有别的事,朕便先回宫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国事繁重,还请大将军多保重身体。”

    说完我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见谢修忽然喊我道:“文裕。”

    我疑惑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喊我的名字,就听见他问我:“文裕。你恨不恨舅舅?”

    我一愣。

    他是不是魔怔了,怎么大白天的平白无故问我这么个问题?

    他属下怎么看他?

    我想了想道:“文裕母亲早逝,父皇也已去,外公和两位舅舅便是文裕至亲之人,是文裕的长辈,怎么能说恨不恨呢?”

    我说话时谢修呆愣愣地盯着我的脸,我说完了话他也不动,像是要把我的脸盯穿了一般。

    我受不住压力,正要再开口,却听见谢修又道:“文裕……与舅舅长得极像,是这样吗?”

    我不解,却忽然想起从前想过的那个荒谬的猜测。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用意,依旧只能打圆场:“倒是听有人说过。不过俗话说‘外甥肖舅’,能同舅舅这般男子长得相像,也是文裕之幸。”

    谢修眼睛动了动,忽然“嗬嗬”地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