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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村官罢了。”

    我自然不信:“曾先生大可不必把话说得这么含糊。你这样能耐的人,即便是个村官,那也是在基层历练吧。”

    比如选调之类的。

    还得是学生物的那种。

    他便点头:“差不多吧。我从农大毕业,若是当初继续上学,应当会继续钻研水稻种植。”

    怪不得。

    “难怪你是‘稷神’。”我笑了,“专业对口。”

    曾煦就也笑了,却忽然叹了口气:“齐公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看向他,他也看着我:“为何是,你我?”

    对啊。

    为什么是我和他?

    我忽然想到自己来时提出他师父身上的疑点:“所以……所以你早就发觉你那位师父有问题?”

    曾煦表情未变:“师父有养我之恩,况且说到底,也并不在于他。”

    他严肃望向我道:“你我来此,便是上天注定。”

    一二八

    我听得忍不住皱眉。

    正常人果然得离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远一点。

    好好一个接受过高等科学教育还是个马主义战士的知识分子,怎么能张口闭口什么上天注定?

    我说对他师父有所怀疑,是猜测武当本就有谋逆之心,所以才大肆宣传他的“稷神”之名,意图造势起事,是在利用他。可他怎么思路也跟着跑偏了?

    立场坚定一点好不好?

    “曾先生,你怎样布道那是你的选择,对着我,大可不必这样神神鬼鬼。”我道,“况且,真要有什么注定,也不能让我这一个门外汉来干。”

    曾煦却摇头:“若只有我或只有你,那自然不成行,但你我相遇了,就是注定。”

    这人有点偏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