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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君,刚才在谈话室,话说到一半你干嘛去了?”我歪着头,忍不住好奇。 “上了个厕所。”他淡定的说。 “你们手术那里头......还能上厕所呢......?”我继续好奇。 他听完乐了:“不然呢?厕所都不让上还有人性吗。” “不是说要各种消毒可麻烦了?” “是挺麻烦的,能不去就尽量不去。”他瞅我一眼,“所以上台前我一般不会喝太多水,今天破纪录了。” “咖啡都给喝了?”我问。 “嗯。”他抬起眼皮看我一眼。 我又开始飘了,硬着头皮继续打听:“我看你刚才......你刚才是不是......憋的都不行了?” “......” “啊,问你呢。”我眨眨眼。 “是。憋的不行了。话都说不完就得跑。等护士给我脱外袍的时候我急的差点尿裤子上。”他一直弯着嘴角,说完抬头冲我笑了笑,脸上一团红晕,“爱听么?” “......”我直起腰来搓了搓脸,把一个傻笑埋进掌心,一句话都接不上。 怎么这么会撩。 他不该撩我的。 *** 1 正东想西想呢,他手机接连进来几个短信,短信特有的提示音在寂静无人的楼道里特别脆亮。这大半夜的,谁呀? 他划出来看了两眼,没犹豫,锁屏,塞回兜里了。 “下雪了?”他看着窗外轻声说。 “对呀,已经下很久了,”我笑嘻嘻的坐到他旁边,“这次下的是正经的雪,树都白了。” “雪还分正经和不正经的?”他弯着嘴角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