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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要脸,不得不忍,其实疼哭了好几次,没敢告诉他。 “那块板子脏得很,破伤风打了吗?”王医生问。 “......我忘了。”平君叹口气,“小陶,赶紧的,TAT皮试。” 小陶答应着跑进里屋了。 “你别慌,我先去给你倒杯水,咱把气喘顺了再说。”王医生出去接了杯水递给平君,“对了,警察一会儿可能要进来问个话,就是走个程序,可能会问你打算怎么追究?” “赔钱,道歉。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该怎么陪怎么陪。”平君喝了两口水,平静的说。 “行,你有主意就行。”王医生又扒在我脑袋上看了一眼,“我认为就是头皮裂伤,最多有点组织挫伤,不涉及颅骨。你把你弟弟当普通病人再仔细看看,这可是你的专业,怎么还能跑偏了。” 平君一只手垂在我身边,我顺势抓起来捏了捏,凉冰冰的。 王医生走后,平君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我的伤,明显松了一口气,刚才那种濒临崩溃的情绪被他全面收敛了起来,转为了一种微妙的低气压。 刚才不觉得,现在安静的坐在这儿,左边太阳xue往上发际线的位置开始剧烈的疼痛,半张脸都跟着疼。 好想尿尿啊! 喝完酒尿意特别冲,静坐不动就忍不住,可我现在偏偏又不能动。 “哥,我脸没事儿吧?” “不知道。”他淡淡的说。 “怎么不知道.......”我又转向小陶,“桃儿姐,有没有镜子?” 小陶刚帮我清洗完,端着一盆吓人的血水去洗手台倒掉,远远回答:“没镜子,我一会儿给你拿手机看吧。耳朵破皮了,颧骨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