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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道,不深,只要清理干净一般不会留疤。” “啊。那你可得给我好好清清......”我眼珠子向上瞟着看平君。 这时,一个实习护士跑进来,汇报到:“陶姐,影像科下班了,要不转急诊影像科?” 平君没直接回答,弯下腰问我:“现在有没有哪不舒服?头晕?恶心?” “没有。”我挪了挪屁股。 “抬右手,抬起来,左手,两手伸平站起来,晕不晕?” “不晕。” “那你晃悠什么?” 我尿急,我还没尿尿呢。 当人面我也不好说什么,只用眼神传达着‘我想尿尿’的信息,但他并没有接收到,继续指挥着我动作。 我被迫打了一套组合拳,挺傻的。 “手臂放下,腿伸直,那条,好,坐下吧。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发麻或者僵硬?” “没。” 他摘了手套在我耳朵边上利落的打了响指:“听的清楚吗?” “你还会这个呢,我以为只有.......” “不许笑,伤口没缝呢,容易裂。”他严肃的说。 我赶紧闭嘴。 “把右边眼睛挡住,看这个盒子上,写的什么?”他举着盒子退了一步。 “破伤风人免。”我大声读。 “继续,第二行。” “疫球蛋白。”我又读。 什么玩意儿? 两个护士捂着嘴笑个不停。 平君扔下盒子,皱着眉换了副手套,说:“共济功能没问题,暂时不用拍片子了。你去忙吧,多谢了。” “好嘞,有事儿按铃喊我就行。”小护士跑着出去了。